潘有棠白天在外奔波,晚上回会所,不在的时候就留光彪等四五个人在仓库看守云连。
光彪本来就看云连生得漂亮,知道他是个兔子之后更是起了歪心思,等不及想尝尝鲜。只可惜这只大白兔子现在被血糊了脸,浑身上下没一块干净地方,又臭又脏简直下不了手。
趁潘有棠不在他把云连拖到卫生间里打算给他洗洗。
说是卫生间,其实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。光彪接上水管,弯腰解开云连的一侧手腕,把手铐挂到水龙头上。
男人身上的衣服几乎被抽碎了,破破烂烂的被血糊在破了皮的肉上,用水冲了好一会儿才冲开。这些伤口浅的刚结痂,深的还在往外渗血,轻轻一碰就是疼。
血污冲净之后原本白净的皮肤便显露出来,新伤旧痕叠加在一起斑斑驳驳地布满了整片胸膛,使白的更白,红的更红。光彪啧了一声,三下两下剥掉那浸满血水的衣裤。
云连在昏迷中露出痛苦的神色,右手被铐在水龙头上动弹不得,只好抬起左手往胸前轻轻比划了一下,像是在抵挡鞭打。
忽然身后传来剧痛,云连惨哼一声睁开眼睛,发觉自己被人紧紧压在墙上,两腿曲起抵在胸前。疼痛来源于靠近脊椎下方的一道鞭伤,身体几乎对折的姿势牵扯到背上的肌肉,伤口裂开又贴在冰冷的墙上,痛得他浑身发颤。然而施暴者浑然不觉,或者说是毫不在意,架着他的膝弯又狠狠往前推了一把。
“痛……”云连哑着嗓子呻吟。
男人捏起他的下巴吮了一口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……我痛!”
外面的伙计正在打盹,突然被砰的一声巨响和几记惨呼惊醒,吐掉嘴里的瓜子皮,他冲着卫生间不耐烦地叫道:“安静点!别搞这么大声!”
话刚说完他觉得这动静似乎不太对劲。
“彪哥?”他边问边拉开卫生间的隔门,一眼看见男人满手是血捂着脑袋跌坐在地上。
光彪没想到云连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还有力气反抗,大意之下被揪住脑袋狠狠磕到地上,当场就头破血流。要不是对方实在虚弱,这一下恐怕连命都磕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