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谢谢你的花。那跟报社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我想云先生和连仁君关系匪浅,关于报社的事也是说得上话的。”
“我不太懂你的意思。真的不懂。”
两人面对面抛球似的把话从嘴里吐出来扔来扔去,扔了半天也扔出个结果。
末了,早川信义一拍膝盖:“云先生,我在丸松饭店定了酒席,我们边吃边聊。”
“你太客气了,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行。”
“您才客气。酒菜已经准备好了,我有车送我们过去,还犹豫什么呢?”
云连见他笑得势在必得,知道即便拒绝了这一次对方也定不会善罢甘休,心中立刻有了计较。
——自己找上门来的,可不算是我要寻仇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恭敬不如从命。”说着,他转身从背后的青年手中取过一顶呢帽戴到头上,朝早川信义点了点头,“走吧。”
两人并排走到门口,刚推开门,远处突然穿来一串巨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坍塌了。云连略为吃惊地停下脚步,扭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。
这时小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:“老板,不好了,库房那边的货架塌了。”
“没用的东西,装点货都装不好!”云连怒骂一声,又换上笑脸对早川信义道,“不好意思,我过去看一下,马上回来。”
后者很大度地摆摆手:“不必着急,云先生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行至隐蔽处,云连低声吩咐小金道:“把在北市区的弟兄都叫过来,加上现在在厂里的,一会儿全带上家活去丸松饭店。”
“老板,我们这是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