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不一样就是,白玉茗做这三样事情时,都得捂着发疼的腰。
虽然是渡劫期修为者,但长期锻炼和长时间被关押的差别还是体现出来了。明明墨书霖劳动得更多,睡眠时间也少,可每天都精神奕奕,神清气爽。而白玉茗每天就像只被采阴补阳的废兔子,动也不想动。
那道若有似无的目光很少出现,大概是墨书霖开荤后回来得太频繁的原因,就算有心再来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。
白玉茗每天身体很累,但心理却是前所未有的放松。因为他的死劫已经过了,墨书霖的劫难比他简单,未来会按照原文那般缓缓来到。一切都是那般理所当然,似乎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地方。
或许也是有要担心的地方的,例如担心担心墨书霖的肾脏,让厨房多准备几道补肾的菜式。
白玉茗有一瞬间觉得,兔生似乎就这样一眼望到了头。偏生他是渡劫期的修者,他的人生还长得很,有足够的时间去挥霍。
墨书霖察觉到白玉茗的无所事事,晚上进入贤者时间后,搂住了白玉茗,“有心事?”
“就觉得,有点儿无聊。”白玉茗将自己那咸鱼般的生活状态告知墨书霖。
墨书霖听完却是一愣,“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?”
他还以为白玉茗就爱这样的简单生活,因此他尽可能地让白玉茗过着从前身在月雪峰时的日子。
白玉茗想了想,道:“可能最近性生活过太多了,想法就不太一样吧?”
白玉茗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。这五百多年时间里,除了和墨书霖在一起那会努力了一下,还真没多少刻苦的日子。被两极门诬陷的时候,想着不知所踪的墨书霖,他整个人都空落落的,更是连想法都没有。
墨书霖被白玉茗的话堵得差点说不出话来,半是耍赖半是认真地道:“如果这就叫多,我还可以让你更无聊一些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如今这频率还是他克制之后的。
白玉茗不知为何,想起了墨书霖的那个四不像的模样,“难怪你喝了药水之后兔头蛇尾。”
墨书霖本想问什么意思,可莫名地,他想起了四个字,蛇性本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