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兔叽最后还是被迫醉生梦死了一回。后排很快有了挤过来的白兔,再次将它团团围住。
夜深,软乎乎的肥兔叽是被墨书霖亲自抱回去的。
墨书霖将肥兔叽放到床上之后,便整个人压在了兔子上,亲了亲兔嘴巴。
软绵绵的肥兔叽被吓得一个激灵,瞪着兔眼看身上的男人,哆嗦着问:“你,你要干嘛?”
“收拾你。”墨书霖说完,又低下了头,亲在肥兔叽的脸颊上。
“不行,你不能这样。”肥兔叽被亲得脸红心跳,它感觉到自己狂跳的心脏,还有那开始控制不住的四肢。
“你要耍赖吗?”墨书霖下一吻落在了肥兔叽柔软的兔肚皮上,“你猜,我接下来要亲哪里?”
墨书霖的呼吸喷在兔耳朵里,热得肥兔叽一阵脸红。
它就像一块躺在砧板上的肉,无法控制自己,连呼吸都似乎忘记。墨书霖的一言一行,将它变得不像自己。
当炙热到达某个温度,肥兔叽迫不及待寻求一个让自己变得清凉的办法。
肥兔叽变成了白玉茗。
白玉茗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,却被亲吻。
那吻体贴而温柔,似乎要把他整个人融入骨子里,直到白玉茗大脑一片空白。
墨书霖咬住了他的耳坠,声音低沉而沙哑,“师尊,还敢吗?”
那话如同恶魔的低语,危险中带着令人向往的刺激。白玉茗玉白的肌肤上泛起了薄薄红晕,轻轻喘气,“你个逆徒。”
墨书霖没想到这时候白玉茗还能嘴硬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,再次吻上白玉茗的唇前,他说:“您说得对,我的好师尊。”
这一夜,白玉茗在窒息和喘气中反复,直至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