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光在木台上，黑暗里的墨书霖比往日更直接。

白玉茗察觉墨书霖靠近他，另一只手半搂住他的腰，在他的耳边轻声问：“师尊，他就那么好看吗？”

居然好看得连花生米都掉了。

白玉茗吃藕的动作早在被抱时就停了，此时被墨书霖的呼吸那么一喷，整个身都酥软下来。

这可让他怎么回答？违背良心说那人鱼不好看吗？

就算幼童都知道人鱼有多么多么美丽啊。

这逼他说人鱼不好看，和指鹿为马有什么差别。

白玉茗觉得自己修为都这么高了，应该保持着自己渡劫期修者该有的坚定意志力。

“当然嗯……不好看不好看，全世界都没你好看。世界上你是最好看的。”白玉茗边说边逃出墨书霖的怀抱。

等逃出之后，白玉茗捂住自己刚才被咬的耳朵，难以置信看向墨书霖。

墨书霖的大部分脸都在黑暗里，只有一点点光打在墨书霖的脸上，让他的五官更为立体。

墨书霖嘴角上扬，带着得逞的笑容。

白玉茗真的该生气的，这家伙居然咬人。可看到墨书霖那好看的笑，白玉茗就气不打一处来。这让他怎么生气啊。讨厌死了。

待白玉茗恢复镇定，他才发现拍卖会忽然安静，而四周的人一动不动的。

整个拍卖会里的时间都凝固了。

那些曾在半空中打斗的修者此时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凝固在半空中。而向前奔跑狼妖脚尖点地，身体前倾，不符合重力的姿势停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