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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生命终点的它,怎么敢承诺一辈子的约定。

墨书霖眼帘微垂,也想起白玉茗被栽赃陷害的事,“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抛下师尊的。”

现在的他不敢把话说太满,但他一定会努力让师尊活下来。

肥兔叽叹气,不想继续那沉重的话题,因此说道:“这事说开了也好,我也不用总把你当小孩子看。”

墨书霖:“……”

肥兔白可真敢说,这兔子有把他当小孩子看待过吗?

哪家看待孩子是直接把人放旁边屋子好几天不管不顾?

哪家师傅比徒弟都毛毛躁躁?

哪家师傅还要反过来听徒弟的话,要徒弟带着才知道把房子钱赚下来。

说这话也不看看自己的兔脸多大。墨书霖觉得自己可以把白玉茗带孩子的过程写成一本书,书名简单粗暴地叫《不要这样带孩子》。

“你又在心里骂我。”肥兔叽不服气极了,转身瞪向墨书霖。

“没有。”墨书霖就算心里在想,也不能说出来。

“你的表情分明是你很不服气但又不得不迫于我是师尊而屈服。”肥兔叽真的很烦墨书霖这没有徒弟模样的徒弟,兔爪环抱在胸前,“既然都说开了,直接点吧。”

墨书霖想了想,觉得这是一个机会,半真半假地道:“我觉得师尊你没把我当过徒弟。”

“没把你当徒弟,我还能当你是什么?”肥兔叽真觉得自己的呵护都喂了狗。

他没把墨书霖当徒弟,谁载的墨书霖去常务峰?谁给墨书霖擦的鼻血?谁买的虎头帽给墨书霖?

就算他是穷了点,可穷不代表他不是好师傅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