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觉得今天的墨书霖怪怪的,一定是药草吃坏脑子了。
“我先给你恢复吧。”白玉茗忍不住又提了一遍。
然而墨书霖耳朵嗡鸣,眼中只有白玉茗张合的嘴唇,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白玉茗觉得自己该多说一次,可对上墨书霖那越发幽深的双眼,他自觉没有再说话。
本以为自己会做如针扎,可白玉茗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墨书霖直勾勾的目光。相反,他忍不住放任墨书霖看他的眼神。
被墨书霖看,白玉茗心底竟有一些开心。
这感觉很奇妙。
在晚霞中,两人坐着灵舟往月雪峰方向飞。
白玉茗本想给墨书霖恢复,但墨书霖觉得身在外面,不方便更换衣服,还是等回到月雪峰再说。
因此白玉茗也不住客栈了,连夜载着墨书霖往回赶,以免中毒太深,影响了墨书霖的脑子。
常言道,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。
白玉茗回到月雪峰的那一刻,才真正有了这种归属感。
“到家了。”白玉茗忍不住道。
“嗯。到家了。”墨书霖说出家这个字时,心头一暖。
原来他在不知何时,已经与白玉茗有了一个家了吗?
迤逦的氛围在白衣女子消失的那一刻迅速瓦解崩溃,白衣落在地上,一只圆滚滚的肥兔叽从白衣中挣扎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