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啊。我看你好多种红色。”墨书霖也不知道自己在争什么。
可只要想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白玉茗,墨书霖就有种地位不保的危机感。
“那不是很多种红,而是掉色了,染色了。”白玉茗无奈道,“其实我平常穿的那五件衣服,都是同一批布裁出来的。”
墨书霖:“……”
难怪除了颜色之外,款色绣工都相差不大。墨书霖还以为白玉茗专情,只找同一个绣娘。如今看来,分明就是在同一个绣娘那里买的同一批衣服。
“师尊的生肖?”墨书霖问。这一题没法凭猜测了。
“属兔。”白玉茗说着,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第一行姓氏那里,“这里还少个玉字。”
他复姓白玉。
墨书霖这下简直不敢相信白玉茗嘴里有真话了,“师尊,他们都喊你白……”长老。
后面两个字碍于四周的人,墨书霖没有说出口。
“夫人她姓白玉,怎么到我这里就姓白了?”白玉茗还以为这简单的逻辑很多人知道呢。
他的前主人叫白玉凤月,那他名中的白玉自然就是跟随白玉夫人的姓氏而起。
“可……”墨书霖觉得自己隐隐抓到了什么,但又一时间没想明白。
“这个问题,有点复杂。你长大可能就明白了。”白玉茗点点姓氏那一行,“写下去吧。”
墨书霖:“……”
什么长大不长大,不外乎利益。
憎恨妖修的,红眼病的,自以为名门正派就高人一等的,都肯定不希望白玉茗仗着白玉夫人的名头横行霸道。所以才剥夺了白玉茗的真实姓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