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源源不断的灵气告诉白玉茗，它的确是一件含有灵力的物品，只是算不上法器。

墨书霖看到那些印子，便知道这是什么玩意。他想让白玉茗赶紧扔回去，别为这种垃圾浪费钱。

弓烁抢在墨书霖开口前，解释道：“此书乃是当代白马妖王的蹄子印。此书虽没有什么特殊效果，但听闻马妖王对自己的墨宝还挺珍视的。”

潜台词就是这书没什么用，但哪天惹上白马妖族，说不定能拿这墨宝出来讨个面子情。

墨书霖上一世与白马妖王有一面之缘，也知道马印墨宝的事情。这东西本就是白马妖王为捞钱而弄的东西，要是有人拿这玩意去找白马妖王讨面子，白马妖王翻脸速度比谁都快。

现场三人都明白这书是无用之物，白玉茗这妖却看得津津有味，翻了又翻。

“好东西啊。”白玉茗皱着眉头翻了几页，又忍不住感慨一声，“这马王的书法真是太妙了。”

符永鑫：“……”

弓烁：“……”

墨书霖：“……”

别欺负他读书少。这哪是书法，这分明是马王的蹄子占墨水就印上去的玩意。

弓烁虽不知道白玉茗看到了什么，但他哪容错过这等好生意，“长老真是识货，此书可是集齐了白马妖王四只蹄子印，每一印都带着不同香味的灵气。”

墨书霖：“……”

不同气味的脚臭才对吧。

白玉茗没有傻得去嗅闻，而是干脆合上了那本书，放进自己的储物袋里，“这东西我收了。书霖，给他换一卷，再补点小东西吧。”

“好的，师尊。”墨书霖躬身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