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锦焰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谁知道哪一句话惹得端木锦焰生气,莫名其妙就被恼上。
“不行。我不允许。”白玉茗非常坚决,他赌不起。
“为什么?”墨书霖看出白玉茗意志坚定,他说再多也动摇不了白玉茗的想法。
白玉茗沉默,不想开口。
墨书霖脑袋快速过了一遍故作生气离开,撒泼哭闹打滚等行为可能导致的后果,觉得那些孩子行为无法动摇白玉茗。
他思索片刻,有了想法。
墨书霖冷静下来,重新坐好,带着几分大人模样,“师尊,我知晓师尊是为我好。但我已不再是飞云谷的小少爷,前方的路我只能与师尊两人相互陪伴前行。”
墨书霖先用身世勾出白玉茗的不忍,接着强调他和白玉茗两人的孤立无援。
白玉茗也听出了墨书霖话中意思,情绪当即被墨书霖勾动。
“我修为难以再有进境,只求这百年内能多陪陪师尊,待百年后,走马灯旋转起来,我能笑着想一句,我没有拖累师尊。”墨书霖很想挤出两滴泪来,可他根本哭不出。
他声音抑扬顿挫,语带哀伤,可心脏根本没有悲哀之感。
他胸腔只有一股热火,想要把一切障碍燃烧摧毁,他想陪师尊更久,不想狼狈地只活这短短百年。
白玉茗认真看了一眼墨书霖。
白玉茗看过那么多话本,一个字都掰成无限个意思理解。
他明白墨书霖说这些话都是带有目的性,知道墨书霖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,可正因为知道墨书霖真心待他,白玉茗才无法像一般情况般对待。
“你没拖累我。”白玉茗不希望墨书霖心中有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