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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你看的书挺多的,不错不错。年轻人就是要多读书,不要像洛都有些世家,枉他们最初也是以文发家,到了子嗣的教育上,竟完全忽视得彻底,以至于驴马不分的笑话比比皆是。”

季淮墨笑笑,并不予评论,而转而说道,“既然此阵无解,那么木兄当初是如何破的呢?”

还是只有十一岁,此等天才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他真的不相信他只是出自商贾之家。恐怕此人之才,应与太子殿下不相伯仲。

只是不知,他会更看好哪个阵营?如果能把他和木家拉过来,那么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,岂不从此固若金汤了?

只是这谈何容易呢?

就在他陷在自己的沉思中,诚亲王开始讲了,还有些愤愤的意味,“那个臭小子心狠得很呢!自知破不了我的阵就要毁了它。等我赶到的时候,我精心布置的一切,已经被他捣毁得差不多了。我十年的心血啊!”

季淮墨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过后才知失礼,“抱歉,晚辈……”

“没事没事。”诚亲王摆摆手,表示自己不在意,“我看你小子甚合孤的脾气,因此才愿意与你讲这么多。你也不必太过拘谨,把我当寻常长辈就好了。”

“……好,那小子就不客气了。您也可以唤我淮墨。”

“'橘生淮南则为橘,生于淮北则为枳',你这名字可是出于这个典故?”

“王爷您是如何得知的?”

“别忘了,你娘可是洛都人,怎么,这次她没跟你们一起来?”

“母亲身体不好,不适合长途跋涉。”

“这真是可惜了。你的母亲自从嫁到冀北,也有二十年没有踏足过这里了吧?难怪会给你取这样的一个名字,她到底是,心存怨恨啊。”

“王爷何出此言?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关于父亲和母亲?”

“唉,那些陈年往事,还是由他们亲自告诉你比较好。好了,淮小子,外面那家伙是不是跟你说,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?说吧,你的心愿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