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小一似乎也带着不解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她是个男人？”

小一的腔调仿佛风灌过铁砂，破碎成一片。

“他不是男人，难道是个女人？”乔允看着这人五大三粗的模样，着实看不出来哪里像女人。

“如果我说他之前是个女人呢？”

和小二、小三不同，小一是怨气凝结，尽管这些年来怨意被乔允用功德净化了些，但……

此时此刻，乔允明显察觉到小一的怨气波动。

“那可能我眼拙，没怎么瞧出来。”

乔允不是在胡说，她真的没办法想象，眼前这个腰圆膀肥的男人，之前竟然是个女人。

不过如果是女人的话，能让小一如此愤怒的，应该是那个青楼女才对。

忽然间，乔允明白了小一的震惊。

能够引得世家子倾心的青楼女，总归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
才情又或者是样貌，总有一样出众的。

而现在，眼前这人好像并没有。

一双细小的眼睛里，满是色眯眯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