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,悠着点儿,72年陈酿的好东西。”归临将一个拇指大的小玻璃瓶递到胡维面前。
胡维特兴奋地拿爪子扒拉过来,发现这东西确实长得挺可怕。
玻璃瓶都旧变色儿了,虽然明显不是72年陈酿,但少说也有上十年……
里头大半瓶透明液体,看着倒还算正常。
“传、传家宝啊。”胡维收起爪子,生怕给玩坏了。
“啊,全世界估计也就那么十支。”归临说,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,等过两年委员会拍卖,我卖个好价钱。”
“开了吧,等我赚了钱还你。”胡维将食盆推了过去,示意让归临将药水倒进来。
归临觉得头疼,无可奈何地将窄口敲碎,价值连城的液体真淌进了还沾着狗粮碎儿的食盆里。
胡维低下头,径直舔了一大口。
冰冰凉凉,竟然是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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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这药是归临给的,胡维真怀疑是毒药。
他不知道怎么形容,喝过药的感觉跟平时由狗变人的感觉有点儿像。
只不过是狂化版的,胡维觉得自己像给扔进了火里,连骨头都是滚烫的。
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烫得生疼,他嚎着滚了好几道,直到痛苦得失去意识。
胡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听见归临喊他,好半天才睁开了眼。
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那种灼烧感已经消失,胡维急急忙忙翻起来,第一句就是“成功了吗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