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不是警察…”胡维挺无语的。
“我是啊。”归临说完敬了个军礼,“我被警官学院录取了呢。”
胡维听了特震惊,看他轰地一声开着小电驴走了。
粉色小电驴即便开出大老远,也特别显眼特别拉风。
这警官…够骚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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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尘头疼了整整几天,每天都像能丧出新高度,有时候连方定讲话都能当做耳旁风。
事实证明,不管他最终上没上那小孩儿,他都特想暴打自己。
何尘活了二十七年,还是头一回知道自己的理智有这么强大,能在关键步骤到来之前强行打住,最后还是在浴室里解决的。
然后等他做了众多心理建设,终于有能耐从浴室里出来以后,他发现胡维没了。
也不是完全没了,他把内裤给落下了……
何尘只觉得特别迷茫,甚至有时候做梦,还能梦见当晚的一些片段。
那小孩儿双颊泛红,眼神都是雾湿的,喘息声还有没抑制住的呻。吟都清晰地萦绕在耳畔。
落下来的亲吻胡乱而没半点儿技术含量,但莫名就让人觉得特别可爱。
何尘总是心跳加速地突然醒过来,然后两行泪地默默去洗内裤。
好后悔啊,但是越后悔何尘就越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……
变态再深思熟虑了好几天,觉得胡维这种看人懵懂的样子实在危险,最后还是去找了方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