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那就叫骚年吧。”周教授说。
啥?
骚什么年?是他理解的那个骚年吗?
面对这突然清奇的画风,胡维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。
这他妈,不会是他幻听了吧?
“骚年。”周教授再重复了一遍。
好的,看来不是幻听呢!胡维没忍住缩了缩脖子,直接打了个哆嗦。
“骚年。”周教授不依不饶地再念了一遍。
“嗷…嗷呜?”胡维挺不敢置信地应了声。
“乖。”
周教授伸手揉过他毛绒绒的脑袋。
胡维此刻就跟脑子短路了似的,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抬起了右爪。
骚年就骚年吧,不过是和东方不败难分仲伯。
既然起了名儿,那就相当于认了宠,干脆趁这机会将协议给签好——
“握手?”周教授皱眉,像没搞明白。
胡维将短短的爪子卖力地给递了过去,周教授这回没犹豫,伸手拉住了他。
啊,这就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