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赵洛并没有觉得，只是当龙藏又一次在情事中接近昏迷，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
他以为龙藏是又想要违抗他，把他拖到地下室训了一顿，可是看着他那惊恐的目光才知道，过去的龙藏早已经不再了。

赵洛心中烦闷，把人丢给手下几天都不闻不问。

但是胸腔不大扩大的黑洞让他觉得失落落的，心情越来越差。

曾经对别人刑囚能让他开心，听闻别人的喊叫让他觉得兴奋，可是现在不论怎样，用尽手段，他都找不到当初的愉悦，甚至越来越烦躁。

这一天他睡不着，身边什么都没有，让他觉得曾经蚀骨的孤独再次袭来。

想起抱着龙藏的满足感，赵洛忍不住披上睡衣在半夜去了地下室。

龙藏蜷缩在地上，脸上身上肿胀青紫，有好心的手下给他盖了一件薄毯，地上还放着一口未动的饭碗。

已经微微发臭了。

赵洛呆呆地站在门口，只觉得心口酸痛难忍，苦水像是要溢出来一样，他不知道这样是什么感觉，只知道心间像是被针扎一样疼。

他走到龙藏身边，缓缓摸向他的脸庞，手指都在颤抖着。

他觉得或许抽一顿自己宠物能让自己不再难受，但是鞭子还没到龙藏的身上，耳边听着龙藏隐忍无助地哭腔，他的胸口就闷闷的发涨，再也无法从龙藏痛苦的神情里寻找快乐。

就在赵洛失神的时候，龙藏再次昏了过去。

医生告诉他病人身体已经虚空，营养不良地很严重，而且还有心理疾病，再这样下去，他会慢慢地死去。

在无尽的痛苦中。

赵洛蹙着眉头，看着脸色惨白的人，生出了异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