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赵洛并不以为然，因为萧晗泽的死活他并不是很在意，他只是想要萧晗泽的臣服来证明罗臻能做到的，他也能做到。

可是时间渐渐过去，曾经的意识全都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。

“少废话，把药给我。”赵洛心里很烦躁，语气很冲。

殷雉并没有生气反而淡淡笑了出来，他淡淡的嗯了一声什么也没再说，简单说了两句药应该注意的地方，就挂断了电话。

萧晗泽被救了回来，因为手臂没力气，偏了几公分。

从那时候开始赵洛便为萧晗泽用药。

这种药很特殊，他可以击毁人的心里防线，让人变得软弱，精神不佳，对主人有着更深的畏惧，这种药会有瘾，他会将恐惧与依赖慢慢融合，从未彻底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的俘虏。

刚开始效果不是很明显，赵洛很有耐心，萧晗泽也并未查出些什么。

但是慢慢地，萧晗泽发觉不对劲，他越来越害怕赵洛，这种害怕和当初的不一样，那是一种灵魂的震慑，从心底散发的恐惧，一举一动都有黑暗的影子。

萧晗泽的神志变得混乱，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，有时候盯着天花板看着看着，等回过神来已经黑夜了。

赵洛甚至找来了专门的训练师，就是为了把龙藏彻底改造成只属于他的玩偶。

他再次将龙藏关进地下室，每次只能见他一个人，用各种道具训诫，在他心里主人不可违抗的命令。

渐渐地萧晗泽不再反抗，会瑟瑟发抖得缩在角落，甚至在赵洛出现的时候心里会莫名的感激。

这个过程是漫长的也是极其残忍的。

终于，在赵洛的冰冷下，萧晗泽哭着缓缓下跪，到底，还是臣服在了他的脚下。

曾经藏匿于森林威风凛凛的黑豹，被人磨去了利爪和尖牙，圈养成了毫无攻击力的家宠，失去了野性和血性，变得空洞麻木，成了怯弱胆小的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