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搞得,告我说是别抓他,怎么自己把人抓回来了?”
殷雉白了说话的人一眼,神情有些疲惫,脱下了身上的衣服。
“诶呀~~”那个人流氓一样地吹了一句口哨,脸上露出不可描述地微笑。
殷雉没有管他,脱下背心后可以发现,与他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同,露出的上身精壮而又结实,肌腱优美,皮肤是晒出来的古铜色,在他胸膛正中有一道横贯的狰狞伤疤,经过时间已经变成了褐色的伤痕。
这伤口没有痊愈,可以想象当初他受的伤是有多重。
殷雉掏出针管注射液体后给自己打针,他中了江寒修的药雾,现在体内还有些许的残留。
他似乎有心事,一直没有搭理在跟前来回蹦跶的人。
那人伸手想要去抚摸他的伤疤,却被他打了一下手背。
“你干嘛啊,我只是想看看为什么没好啊,干嘛打我。”那人抱着手哇哇叫了起来。
殷雉重新穿上衣服,他对着那人说道:“你看看能有办法救他吗?”
那人恼怒地瞪了他一眼,但还是摸着下巴打量着躺在床上即使在昏迷也深深蹙着眉的陆离。
“强行提升的后遗症吗?”那人看了一眼,淡淡地说道。
殷雉挥开他想要去摸陆离脸的爪子,认真道:“再敢伸,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爪子。”
那人撇撇嘴,把手伸到他眼前挑衅着:“你剁吧,反正不是我的手。”
“快给我看人!”殷雉气地朝他头上拍了一下,他也没法真把这人的手剁了。
面前的人有张娃娃脸,眼睛大大的,看起来很年轻,但是嘴里叽叽喳喳的,话唠的不行,穿着墨蓝色的针织线套毛衣和黑色的牛仔裤,就像个大学生一样。
“你搞毛啊,拍傻了你重新给我找身体啊,我还不想换呢。”娃娃脸揉着脑袋埋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