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我又不是神，连气体都能躲。”殷雉也大方地承认了，他也的确中招了，不然不会耗费那么大精力才能逃出来。

只不过他血脉纯正，那点血清还不足以限制他。

“所以你跟过来是想干什么，要抓我交给江寒修？”

陆离没有否认，也没有承认，红眸微眯，神态变得慵懒了几分。

“他那么对你，你还想要帮他？我以为你已经算是加入我们了，不然，也不会逃出去吧。”

“和别人都没关系，我是来找你报仇的。”陆离轻笑一声，眸里红光大闪。

“报仇？我可不记得有对你做过什么事啊。”殷雉大感委屈，他是真没做过。

“不是我，是龙藏。”陆离伸手取下头上的帽子，一头白发倾泻下来，狐耳立了起来，身后渐渐涌出了九条尾巴。

气息有些不一样了，陆离整个人似乎镀上了一层白光，毛茸茸的尾巴包围着他修长的身躯，眸里闪动着冷光。

“诶诶诶，等等，你要报仇该找赵洛吧，我不过是顺手抓了一个人而已。”殷雉大叫着，举双手投降，还委屈地撇了撇嘴。

陆离抬起手，“赵洛我也不会放过他，但你也是帮凶。”

殷雉笑笑，眨了眨眼睛：“你和他什么关系啊，不过都是榜上的人而已，不至于吧。”

“而且你不会以为我中了药，你就能打得过我吧。”

殷雉伸手将帽子摘下来，在手里拍了拍。

他的头发在黑夜里还是黑色却在说话间慢慢发生了变化，从根本渐渐变浅，像是晕开了颜色一样，黑色变成了银色，眼眸却是金色，发着晕光。

“像你这样的，还无法控制自己的形态，就像是刚出生的小狐狸，还没学会伪装自己，就别逞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