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少温润如玉,帅气多金,来年一定会遇到一场好姻缘的。”
“对对对,我家里堂妹表妹多的是,如果秦少不嫌弃,约一个?”
“还海城倾慕秦少的比比皆是,他一定能找到一个适合他的。”
秦衍抬头望向台阶上的江酒,沉默了片刻后,还是滑着轮椅过去了。
到了近前后,他扬了扬手里的绣球,笑道:“多谢表嫂,这绣球我收下了。”
一声表嫂,告诉所有人他秦衍已经放下了。
但是否真的放下,就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。
江酒的眼眶有些酸涩,还好现在已经到了黄昏,光线不是很足,可以恰到好处的掩藏住。
这时,四周响起了炮竹声,一下子点亮了整个夜幕。
江酒站在台阶上,在五颜六色的烟花映衬下,她整个人美艳得不可方物。
“开席了,大家都散了吧,走走走,拉新郎官喝酒去。”
江酒收回视线,目光与秦衍的视线不期而遇,两人对视一笑。
秦衍在几个公子哥的打闹下被推着朝宴席区而去。
江酒含笑收回了视线,偏头间,见师姐一脸愧疚之色。
“师姐,你想什么呢,这又不是你的错。”
师姐拍了拍胸脯,有些后怕道:“还好没闹出什么幺蛾子,不然我可就出名了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江酒说了一句,然后拉着她朝客厅内走去。
接下来,就是繁重的敬酒。
还好江酒有孕在身,不然今晚上非得大醉一场。
她怀着孕,自然没人敢闹腾,但陆夜白就惨了,连带着陆西弦,南枭等人也跟着他遭了殃,白酒不要命的灌,酒过三巡,一个个都趴了。
陆夫人也不管儿子,扶着虚软无力的江酒,对一众宾客道:“新娘子累了一天了,还有孕在身,我先领她回房了。”
新娘子走不走没关系,但新郎官可不可走。
“新娘子可以离开,但新郎官不能走哦。”
“对对对,新郎官不能走。”
陆夫人没理儿子,扶着儿媳妇朝外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