踱步走到床边,附身将她上半身托起,然后坐在她身后,将她整个人圈入了怀中。
江酒闭着眼,有些温怒道:“你还嫌你儿子折腾得不够,所以巴巴的凑上来再折腾折腾是不是?”
陆夜白扬了扬眉,宽厚的手掌贴在她小腹上,温声问:“是个儿子?”
江酒猛地睁眼,牙齿磨得咯咯作响,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“你刚才明明说是儿子。”
江酒瞪着他,不说话。
她也是从自己喜欢从酸的判断出来的。
酸儿辣女嘛。
现在月份小,绕是她也探不出来的,除非做血样检查。
陆夜白见她气得真是不轻,想着应该是苏娆说了什么刺激到了她。
女人呐……
“罢了,你都气成这样了,我要是还藏着掖着就不是人了,乖,你先消消火,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。”
江酒眨了眨眼,立马收敛了脸上的怒火,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我现在不生气了,你赶紧说吧。”
“……”女人善变这句话说得可一点都没错。
他就没见过变脸变这么快的。
“是你硬逼我说的啊,如果让你更生气了,你也不能冷战,绝食。”
江酒微微眯起了双眼,蹙眉道:“你这还没开始说呢,我怎么利用感觉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,
现在只有一种可能会让我更生气,那就是你与苏娆真的有什么妙不可言的过往。”
陆夜白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,半是无奈半是宠溺道:“别胡思乱想,跟男女之情无关,
酒酒,你在国际上混了数年,有没有什么讨厌的人,或者什么恨之入骨的人?”
江酒歪着脑袋想了一下,然后阴恻恻地道:“有,国际警方上一任指挥官灭狼,我在他手里栽了很多次跟头,没讨到什么好处,
要不是他突然卸任,特意隐去了踪迹,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要将他抠出来狠狠折磨一顿。”
嗯,听她这语气,真真是恨透了那个灭狼。
陆先生咽了口口水,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了。
直觉告诉他这就是个巨坑,一旦往下跳了,非得完球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