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森:“oga变beta之后，腺体会割掉，身体上面少了一个东西，肯定会影响身体上面的各种激素, 你做了这个手术寿命可能会急剧减少。”

空森说完这句没说什么，孟郁也没接话，两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前，他空森慢悠悠地喝完了他面前的茶，又坐在桌前发了会儿呆，最后冲孟郁说，“你再仔细想想，再做决定。”

孟郁看了眼时间，他和郑其华约定的一起去购物的时间已经到了，他站起身，“知道竹子吗？一生只开一次花，开完了就死了。”

空森听的楞楞的，孟郁嘱咐他，“凡事看开点，等你有空，你定个时间，我过来找你。”

孟郁的意思就是，即使他将会付出很大的代价，但他仍然义不容辞，因为他这一生只爱这么一次，不管爱对了爱错了，爱情死了，他也死了。

孟郁从年少的时候开始得到的东西就不多，后来自己一个人出来工作，孑然一身，无牵无挂。今天的好吃的绝对不会放到明天吃，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，他一直都是及时行乐的状态。

现在他和郑其华这个样子，他是欢喜的，即使后面他们会遇到很多阻力，郑其华家里不同意他们，郑其华受不了外界的各种和他分手，他也是想要和郑其华来一场恋爱，爱过了就死去，即使昙花一现也在所不惜。

孟郁走了之后，空森又在原地坐了很长时间，孟郁选的桌子是挨着窗户的一个座位，明亮，宽敞，坐在这里往外面看，可以看到大街上匆匆的行人，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，脑袋里突然锥戳一样地疼，像是有人在他脑袋上开了个洞。

空森死死地咬着唇，呼吸却变得粗重，额头上不断地有冷汗渗出来，眼前也变得有些模糊，他竭力地控制身体，却无济于事，他开始大口喘着气，视线模糊中似乎看到服务员朝自己快走了过来……

“啪”地一声，空森的杯子在地上四分五裂，本来应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人，却在臂弯中缓缓地抬起了头。

跑到空森旁边的服务生吓了一跳，她咽了口口水，有些害怕地问，“先生，你没事吧？”

空森抬眼飘了她一眼，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被试剂腐蚀的双手，然后慢条斯理地搓了起来，看起来并不打算搭理人。

服务生在心里偷偷吐槽了句，就转身去清洁室找扫把和拖把了。

“我怎么能让我最完美的艺术品跑掉呢？别着急，我会把你复原的，你还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。”

孟郁拿着一盒牛肉正在看的时候，手环震动了一下，空森发来一个信息:【月底见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