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找理由了!地牢就这么点地方我能跑到哪儿去!”
目目扯开他的领口,直勾勾盯了会,没有直接去吃,而是先在他的肩上咬出一排整齐的牙印,再一个接一个亲这些牙印。
“我在你身上种了好多戒指。”他一边亲一边说。
林清泉羞得不知所以,“你想多吃就多吃。动作快点,不要折磨我。比起疼我最受不了这个……”
目目的唇齿停留在他的后颈,语气危险地说:“清泉,永远记住我带给你的疼痛。”
他猛地撕扯下来一大口。
尽管经历过离体之痛,林清泉仍疼得发抖,一时间头晕目眩。
人不会因为经历过更大的痛苦,就会免疫更小的痛苦。只要是痛苦,就会是痛苦。
他的肩膀少了一块,火辣辣的疼,疼得倒在石床上,眼泪生理性地流下来,溺水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。
痛,好痛,怎么这么痛。
目目扒着他的肩膀,狠狠吮吸流出的血。等到吸得差不多了,才疗愈了伤口。
“你……你故意生撕的吧,可恶……”林清泉疼得嘴唇直打哆嗦,“我要杀了你,我一定要杀了你……生撕你这混蛋的心脏。”
目目扳过他的脸,“或许,亲一亲就不疼了,我们试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