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。”林清泉握着木枪走出来,丝毫不惧,干脆地承认了。

武士被他眼底的冷意惊到,高声说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!”

“我想杀了你。”林清泉对准他的眼睛,面若冷霜,一股冷血杀手般的眼神从他一双眼里释放出来。这眼神其实并没有什么情绪,但看了就是让人不禁胆寒,“因为你动了我的人。”

“岂有此理!”武士转手拔了刀,却在挥过去时看见林清泉拿起了一只木牌。

木牌用翡翠镶边,刻有一个烫金的“镜”字。

“我是从玄武山过来的,代表镜门。”林清泉说,“你也是贵族,一定听说过世代为高阶贵族的镜门吧。如果今日你杀了我,日后会被镜门找麻烦。尤其是一个叫镜阿祢的,他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

木牌是镜阿祢的贴身之物。

临走前,镜阿祢把木牌给了林清泉,是为了方便他拿着木牌行事。

这大概是镜阿祢迄今为止做的唯一一件好事。

当然他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治好草间灰。

武士吹胡子瞪眼,硬生生将刀入了鞘,面色铁青,气呼呼地走远了。

“目目,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。”林清泉把枪放回兜里,一脸认真地说,“不过吓到你也没关系。我就是想让你知道,除了我,谁都不可以欺负你。”

目目就目不转睛地望着他。那双深邃的黑眼睛瞧过来,没有世俗的东西掺杂在里面,像冰雪,但没有冰雪的寒冷,那大概便是佛经上写到的七宝池八功德水了。

林清泉默默叹息一声,说道:“目目,你要不是魔胎该多好。是魔胎也就罢了,要是你的宿主不是我该多好。这样我也不至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