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小石头,不大。”林清泉道,“不出意外的话,你应该还有尿频的病症。行厕时会疼痛,也有很用力也排不出尿的时候吧。”
脸皮薄的西条小姐血直往脸上涌,唰一下红得厉害。
林清泉说的症状她全中了。
“多喝热水,问题不大。”林清泉道,“送人吧。”
林清泉把挂号的制度引进这个时空。病人按照到来的顺序,领取写着“子丑寅卯……”的木牌,在医馆外的亭榭等待。
从窗格进来的阳光照在金鱼水缸上,水面又反射光线、正好打在他眼睛,但那对眼睛依旧黑洞洞的。
这一世的他拥有一张显弱势的脸,五官长得小巧精致,鼻梁虽高挺但鼻头的一点肉中和了这种凌厉感。从这张脸上找不到哪怕一丝丝的攻击性。
“四代目,您的脸色真是苍白,一天比一天瘦。连隔壁家养的三花猫都不如您下巴尖。”下人担忧道。
林清泉摸一把下巴,确实瘦得薄薄一层皮,骨头都硌手。
魔胎是以宿主的血液为食的。
因为失血的缘故,他比刚来的时候瘦了七斤,做大幅度的动作还会头晕目眩。
这就是视内的代价么。
“我活该的。”他摇了摇木铃铛,叫进来今天的第十位病人,“酉。”
门帘掀起,进来个肚子微隆的孕妇。
虽是孕妇,但和服裙长得及地,铺展在清漆的木地板上。她的头发浓密且长,发间插满各式各样的雕花木簪,嘴唇点着艳红的口红。这番艳丽的打扮在讲究古朴的江户实属罕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