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稣的热情都被打击到了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身边的人都是沉默。
宋稣气的叉腰,“你们不说,朕干脆去让裴嵩把你们都管教管教,别的不说,这点小事朕还是有权利的。”
还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,宋稣既无力又尴尬。
宋稣幼儿园时的幼稚气性都被激发出来了,恶狠狠的放狠话:“好,朕干脆去问裴嵩好了,你们给朕等着。”
一个小太监许是刚刚进宫不久,还不禁吓,当即跪下回道:“回、回圣上,亲王前去剿匪了。”
总算是诈出来一个。
“剿匪?”宋稣一下子都要破音了。
好端端的,邬盛都没有跟他道别,怎么就突然去剿匪了?
宋稣审视小太监:“哪里来的什么匪?”
这下,小太监也说不出来了,支支吾吾半天,也找不出解释的话。
先帝治国有方,虽最后几年昏聩了些,但雷厉风行手段狠厉,所以那些政策很是见效。如今裴嵩打理政事,他也是个有才能的人,跟其他无知无能的当权宦官倒是不同,也或许是因为他出身名门吧。
总而言之,现今正是国力鼎盛的时期,百姓生活水平提高,谁还去冒险当匪啊,近几年可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匪患。
兴许偏远蛮荒之地难免还是有土匪,可那些都掀不起什么大浪,何必邬盛一介亲王亲自出动去剿匪?退一步来说,他们又不是一个能干的武将都没有了,还是有些能拿得出手的吧,怎么就轮到邬盛去了?
思及此,宋稣算是明白了,肯定还是裴嵩搞的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