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“我在哄你”,好像他在哄她,她就要接受似的,且也像是在述说公务一样,正儿八经的。
但现在这句……听着像是甜言蜜语。
翁璟妩听出了分别,不禁掩唇扑哧一笑,说道:“呀,二十二年岁的侯爷与二十九岁的侯爷果真不同,都学会如何哄人了。”
说哄她的时候,谢玦也还算是二十二岁。
现在恢复记忆,再加上那五年和回来的一年,他可不就是二十九岁么,算起来,她现在可不比他大了。
谢玦听出了她的揶揄,但心情却是很好。
她会开玩笑了,就是渐渐在适应了。
谢玦与她说:“那五年,倒不是白白过的。”
说着,看向锦盒,说:“我去了金都城最大的三家胭脂铺子,把铺子里边所有口脂的颜色都买了一份,共二十二份。”
听到他的话,翁璟妩脸上的笑意微滞,然后露出了几分惊诧:“口脂?”
谢玦点。
翁璟妩转头看向桌面的十几个锦盒,颇为感兴趣地上前坐了下来,把擦发的棉巾放到了一旁,然后打开锦盒,把里边的放胭脂的小瓷器取出。
这些胭脂不仅锦盒精致,便是小瓷罐都好看得很,看得让人心喜。
谢玦站到了妻子的身后,拿起了棉帕,动作轻缓地给她擦拭发尾
看她的神色,似乎比送她首饰还要喜悦。
穆王说,比起送一盒两盒胭脂,还不如把所有好看与不好看的口脂都买下,做成一整套送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