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的二房的崔文锦心头虽心有不甘,但也不敢再继续作妖。
她的几个儿女,往后的人生都还得依仗侯府,所以不能把这侄儿侄媳全得罪了。
翁璟妩微微一颔首:“蒙祖母看重,孙媳定然不负所望。”
老太太点了头,心下也松了一口气。
罢了罢了,不过是出身罢了,只要有主母的从容气度,有本事的,往后自然也是能管理得好侯府的。
再说,连那沈尚仪都夸了,还能有错的不成?
再而闲聊了一些话后,大家伙也就从老太太的院子出来了,各回了各的院子。
翁璟妩同谢玦把阿爹阿娘送回了西厢后,由他扶着她慢步走在廊下。
斟酌了几息,翁璟妩开了口:“莫要怪阿爹再提旧事,他不过是想要祖母往后待我好些而已。”
厅上阿爹说的话,她约莫也琢磨出了用意。
谢玦也知晓岳父的用意。
他往想前边的幽长的回廊,声音低沉的道:“岳父说的是事实,若非岳父,我恐……”默了一息,说了梦中的话:“泡烂在了水中。”
话落,他继而道:“所以,翁家从未欠侯府什么,只有侯府和我欠了你们翁家偿不清的恩情。”
翁璟妩最是明白的,他为了还恩,连自己的婚事都舍了出去。
翁璟妩忽然觉得,在这门婚事上,毕竟是因翁家提出以此来还恩的,他自然不肯和离。
再者,这婚事因翁家而起,在和离一事上她的意志也不够坚定,所以这一门婚事谁都不能怪得了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