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石堂没有给出任何回答,在他那张写满沧桑的脸上,早已爬满岁月留下来的无数细纹。他跨过门槛,屋外散落的月光将他下陷的一双浊眼照至微微发亮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。”
沉寂过后,霍石堂终于开口,对印斟说道:“你是在想,为什么我会在这里。”
印斟薄唇微抿,却并未与他多言。
“实不相瞒。明日一早,你的师父,容府大老爷,都将快马加鞭赶到璧御府。”霍石堂的声音很冷,听不出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,“我来这里,只为提前给你带个口信。”
印斟木然道:“什么口信?”
霍石堂不语,他只伸手探入衣袖,及至片刻过后,方从中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破烂碎布。
谢恒颜先时还在疑问,他拿这种东西出来做甚?直到霍石堂点燃桌前一盏烛台,这才照亮碎布上方,一枚以精细针法绣出来的小字,谢恒颜看不大清,但印斟借着这般角度,刚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。
那是一个几乎褪了色,但一笔一划足够辨认出的“卯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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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全勤凉了555555又放在存稿箱里没发出去
亏我昨天老早写完了……我不活了啊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