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句……”谢恒颜道,“是那句‘宿命定因果,栀子无轮回’。”
印斟:“那个是……”
“其实那句话,我们都看错了。”谢恒颜语速很慢,显是说得十分费力,“真正的顺序应该是……栀子定因果,宿命无轮回。”
印斟有些错愕地问道:“你又是如何知道的?”
谢恒颜顿了顿,似乎沉默了有一段时间,半晌才缓缓对印斟说道:“在你们离开海岛的前一天,我好像……无意间,见到过一次方焉。”
印斟目光陡滞,方听至此处,险些自箱边跳了起来:“你说什么……?”
然而他没能跳起来,却被谢恒颜又重新按了回去。
“你别激动,先听我说。栀子定因果,所谓的栀子,应当是指方焉的生魂——他将自己的魂魄,寄生在乌念的身上,试图借用她的肉身……离开这片束缚他的海域。”谢恒颜一字一句,竭力清晰地道,“而最终能够破除屏障的方法,很有可能是用方焉诸多分散魂魄中的一部分,与通向外界的那道屏障进行直接的触碰。”
印斟道:“这样说来,方才容十涟……”
“她用乌念献祭的方法……没有错,是对的。”谢恒颜低声说道,“只是现在……我们都没办法确定,方焉的魂魄还在乌念体内残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