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颜又道:“那成,你说清楚点,那个……到底是啥子?难道不是……吗?”
印斟答道:“不止。”
“那是什么?我想不明白,两个人做夫妻的,还能什么更亲密的……对了,xxx!”谢恒颜忽想起什么,一拍印斟胸脯,惊喊着欠起身来,“你说了要给我xxx的,为什么还不……”
——话没说完,又被重新按了回去,揉一团塞进被褥里裹着。印斟单手扣压他肩膀,犹是一脸正色地问:“你是认真的?”
谢恒颜同是满面正经之色:“刚不都说过了,我很严肃的,没在同你开玩笑!我是你媳妇,为什么啥都不肯同我讲,你真的把我当媳妇看吗?”
印斟不知该说什么了,只抬起手来,仔细探了探谢恒颜的额头。他还有些轻微的低烧,近一月以来都没能退,尽管谢恒颜一直在解释,说傀儡的体温变化与人类大有不同,但印斟心里知道,就目前腿伤来看,他是很难痊愈了,除非有机会送出去修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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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斟又深深看他一眼,忽而转身下床,到旧木桌前的小柜子旁,探手进去捣来捣去,看样子像在翻找什么东西。谢恒颜趴在床头,问他:“你在找啥?”
印斟道:“你抹伤腿用的药油呢,放哪去了?”
“那个涂了没用,我给收起来了。应该放在柜子第三层,你找找看……”谢恒颜疑道,“怎么了?你……你受伤了?”
“没。”印斟简略应了声,回头来时,手里捏着装药油的瓷瓶,坐到谢恒颜旁边,伸开两指去拧那瓶塞。
谢恒颜看到这里,不由有些紧张起来:“你这是干什么?这个要涂药油么……还会碰伤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