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斟道:“不是。”
“我连纳哥的话都听不进去,怎么可能会听你的?”容十涟顾自说道,“真是可笑!”
“我说了,不是。”印斟加重语气,重复声明,“我没说要劝你收回那孩子。”
容十涟嘲道:“那你来干什么的?”
印斟开门见山:“我今天来,只想向你打听那孩子的具体情况。”
布帘后的女子背影微微一僵,随即迟疑地转过身来,隔着面前帐篷破旧粗布,与印斟形成一种无法言喻的诡异对视。
她在看他,他也在看她。
分明他们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身影,但就好像在冥冥之中,有过数回无形目光的交汇。
片刻过后,容十涟道:“你进来说罢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印斟语气平淡,“有什么话,单靠口述不行吗?”
容十涟傲慢抬眼:“这,就是你向人提问的态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