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颜疑惑地问:“这有啥区别吗?”
乌骞与印斟同时道:“这区别大了好吧!”
谢恒颜:“……”
乌骞又道:“所以,你们啥时候有喜酒喝?”
谢恒颜回头去看印斟,刚好印斟也在看他,这让谢恒颜莫名有些别扭,便伸手将他推开了点,说道:“别老看我,我不知道!”
言罢又转身来,望向对面干站着的乌骞:“阿骞,走吧!今晚上我家来玩,提前为你摆桌喜酒。”
乌骞想也没想,立马拒绝道:“不不不,这可不能说摆就摆的。明明是很重要的终身大事,该由哥哥和颜颜来决定才对!”
谢恒颜道:“那阿骞不来同我玩吗?我做了不少好吃的东西。”
“改天吧,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要忙。”乌骞头疼地道,“一会儿再晚一些,还得帮着那女人一起做饭呢!”
谢恒颜听罢,不由诧异地道:“阿骞真的很辛苦啊!”
“是了。而且,现在我也得走了。”
乌骞抬头看了眼天色,忽弯腰下去,从手边的小竹篮里掏了又掏,抽出一把浅翠色,隐约挂着点新芽的绿树枝杈,后又一脸郑重递到了谢恒颜的手上:“颜颜,这个给你。”
谢恒颜道:“这是什么?”
乌骞答道:“这是栀子花的枝根,我今早种地时挖的。”
谢恒颜怔然:“诶?为什么会是栀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