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、那孩子该怎么办?”乌纳自知不可勉强, 只好垂头叹道, “麻烦二位……至少帮忙支个招吧, 我是当真想不出半点法子来了。”
印斟怀疑地道:“难道容十涟完全不肯松口?”
乌纳回头看一眼谢恒颜, 谢恒颜便对印斟道:“看样子是不可能的,多问也只会平添反感。”
“别人家呢?”印斟不死心,继续问道,“乌纳不是人缘好,关键时刻,没人愿意出手帮忙?”
“这……”乌纳侧过脸,很是为难地道,“马上就开春了,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,成天早出晚归,不是捕捞,就是种地。也没人能抽空照看孩子啊……”
印斟冷声道:“那我们就是完全闲着的了?”
乌纳:“唉,我……”
“印斟,别这样说。”谢恒颜皱眉道,“这么小的孩子,现能好好活下来,已实属难得。既没人肯来帮忙,那便暂时放这里,由我照顾就是了!”
印斟当下沉了面色,问:“那船呢?当初主意是你出的,现你又要分心去看孩子,船就直接不要了?”
谢恒颜:“没说不要。船接着造,孩子我带,往后天气回暖,我就将它系身上,走哪儿带哪儿,也没什么不方便。”
印斟:“它还这样小,你是打算系多久?五年,十年,还是一辈子?”
谢恒颜诧异道:“怎可能系一辈子?糖水姐姐是它亲娘,总有一天能相认的!”
印斟不依不饶道:“……总有一天相认,为何不能是今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