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颜也垂头丧气道:“斟哥哥好凶。”
“不要老打岔。”印斟转头,看向谢恒颜,“现在事办完了,人也回了,我有话……必须问清楚。”
“你到底怎么了?从刚才起就怪怪的。”
谢恒颜凑过去,还待说些什么,印斟却已摊开手来,自袖中取出那根不慎掉落的粗制骨针。
傀儡反应极快,堪堪一眼看到这里,瞬间就给它认出来了:“诶?这不是我的……”
“你胸前的骨针。”印斟声线很沉,“刚睡着了翻身,直接掉出来了。”
“这、这玩意儿怎么掉出来的?”谢恒颜将那骨针拈了过来,搁手心里,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,“不应该呀,我记得明明长进去了……谢淙手劲大得要命,哪有翻身就掉的道理?”
印斟问:“你自己有感觉么?”
“没感觉。”谢恒颜抬手摁过胸口,“已经很久没痛过了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,什么痛不痛的?”乌骞好奇地问。
“大人说话,小孩别插嘴。”印斟坐得离谢恒颜近了些,伸出两手过去,直接拆开他襟口,“你过来,让我看看。”
“不……这、这不好吧!”谢恒颜攥住他的手腕,表情显得羞赧而古怪,“阿骞还在这里,哪有直接脱衣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