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太粉了。
正常人会有这么粉吗?还是说,单只有木头会是这样?
印斟忍不住想到,当初他二人还在璧御府里的时候,傀儡生病发烧,醒来之后,印斟羞耻地向他传授了那什么什么的重要方法。
——那是在傀儡木身上,第一次出现寻常人的反应。后来印斟再没见过,甚至谢恒颜自从与他相处以来,羞耻心似乎更强烈了些,明显不比原来那样开放大度。
所以说白了,都是印斟太作惹的祸。
“那时如果看够就好了。”印斟抬手揉搓谢恒颜的脑袋,声线虽带有几分懊悔怨念,更多还是无可替代的眷恋柔情,“会害羞是好事……可惜脑袋没长进,好像比原来还笨。”
这时谢恒颜已完全睡过去了,梦里无意识翻了个身,忽传来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仿佛有什么东西不慎掉落了地上。
印斟应声将视线转移,随后没过多久,便在稻草堆旁发现一样极为眼熟的物事。
——那是一根近长三寸,表面粗糙不平,而尖端却异常锋利的凶猛锐物。
“骨针!”印斟心头颤动,蓦然开口。
他立马弯腰,将那锐物重新拾起来,放入掌中仔细打量了数个来回。
这一次,他几乎能肯定内心的答案……
此物必是骨针无疑,决计不会有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