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颜立马跟着鼓掌, 啪啪啪啪地响:“好、好厉害的戏法!”
乌骞:“……”
陈琅:“……”
“颜颜,我问你。”乌骞沉脸道, “你原来在家的时候, 你爹……还有你娘,他们都如何教你的?”
谢恒颜道:“我没有娘。”
乌骞道:“那你爹呢?”
“我爹他吧……”谢恒颜挠头道, “啥都不肯告诉我。后来有好多东西,都是我在空盏楼里, 跟姐姐们现学的。”
“空盏楼?那是什么楼?”乌骞问。言罢回头去看陈琅, 陈琅却脸色一变,用力对他摇了摇头。
谢恒颜:“就是……”
“青……青……”陈琅艰难开口,“青,楼。”
“对对对,就是青……不对, 你咋知道?”谢恒颜瞠目结舌, 这人难道不是傻子么?
“咱们陈琅啥都知道。”乌骞骄傲搂过陈琅的肩, 半炫耀半夸奖道, “我也有好多东西,都是他一点点教的呢!”
“真的假的?”谢恒颜奇怪道,“这还能算是傻子吗?”
然而刚巧回头,看人瞪眼睛流哈喇子的痴傻神情, 登时又说不出话了。
——他可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傻子!
“颜颜你说, 明明都是傻子, 为啥你和陈琅差这么多?”乌骞忍不住问。
“好好好,差得多就差得多。”
谢恒颜懒得与他争辩,只道:“你快让他告诉我,方才那戏法儿,到底啥子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