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,阿骞果然最好了。”谢恒颜一把将印斟推开,继而蹲下身去,紧紧抱住乌骞道,“那以后,就我们三个人一起了!”
印斟:“……”
“汪汪汪!”
紧跟着,村口的大黄狗也张开四条长腿,呼哧呼哧跑了上来,围着谢恒颜和乌骞两人转来转去。
“金针!”谢恒颜好像见了宝一样,一下子圈紧金针,两手搁在它头顶撸来撸去,“就连金针也知道向着我,真是太好了,不愧是我未来的媳妇!”
“你别闹了!”印斟快要无语了,“我们是要造船,不是闹着玩!”
——随即没过多久,人群渐渐散开了。初时围堵上来的村民们,很快都摇了摇头,又各自去忙着手头的事情,显然没有把谢恒颜的话放在心上。
甚至再后来,连乌纳也扛着钓竿木桶去钓鱼了,走前喊了好几声乌骞,还叮嘱他不要玩得太晚。
热闹与喧嚣一点点地消磨下去,直到最后的最后,就只剩得三人一狗,兀自站在厚雪地里吹着海风,任由身体一阵一阵泛着无边的冷。
印斟两手抱着成堆的画纸,偏头看向蹲地上逗狗的谢恒颜,却满心都是无奈和纵容。
“算了。”印斟牵过他的手腕,低声叹着说道,“不然,先回家吧?”
“不要!说好造船的,图都画好了,咋能说算就算了!”谢恒颜拧眉道,“走,去砍树!”
“就我们两个人,如何能造船?”印斟握着傀儡的小手,一时之间,不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。
其实在村里同谢恒颜相处的时间越久,那份想要逃脱的心态,便会愈发变得虚弱无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