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印斟冷冷道,“也不是王……龟蛋!”
谢恒颜沉默下来,过去好一阵,不知想起什么,又问印斟道:“你能确定……这不是属于岛上的东西么?”
“不能确定。”印斟侧目看他,“怎么?”
“我只是又想到一个问题。”谢恒颜说,“今早不是问过许多姑娘,有关怀孕期间胎儿的具体生长规律么?后来我与糖水姐姐单独聊起这件事,被她直接驳回了。她认为受不受怪病的影响,只和未出生的胎儿形态有关系,我们就算仔细探究,也不会有什么结果。”
“……”印斟冷哼一声,道,“我早说过,不喜欢你去她家串门。”
谢恒颜拧眉道:“现在不是串门不串门的问题!”
说完他急迫地转过身,跑去柜前翻了又翻,后将那本压角落里的栽种手记给掏了出来,印斟问他:“这是什么?”
“一本……我认为很关键的册子。”谢恒颜也不跟印斟废话,手记拿来抖了抖灰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,递与他道,“你看,这里。”
两人目光集中在末尾几行稀稀拉拉的小字上。
——新生是劫,也是命定。
——宿命定因果,栀子无轮回。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印斟皱眉,“你乱看邪书……当心走火入魔了。”
“这哪里是邪书?”谢恒颜道,“明明讲的是一个人,他偏爱栽种栀子花,但到后来什么也没种成,都被旁人抢走了。”
印斟敏锐地抬头:“……栀子花?”
谢恒颜顺水推舟:“对啊,你有没有……由此联想到另一个熟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