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德奕缓缓道:“适才与乌骞聊过一阵,有些事情倒是突然想通了。”
三人又同时转移目光,瞅向一旁埋头扒饭的乌骞。
方才容十涟倒下那会儿,杨德奕原想安排他也一起前去照料,正好增进一下母子间的感情。谁料这小毛孩就是什么也不听,而且不光这样,偏连家里的田地也不愿帮忙打理,一口一口“那个女人”、“那个姓容的”,竟连普通一声“容姨”也不肯开口去喊。
杨德奕与他交涉一晚上,未果,中途散步散到池塘旁边,就刚好撞见印斟和谢恒颜两个人,窝在草丛深处蜜里调油。
这时乌骞刚吃完饭,又好死不死地来了一句:“我正好想问来着,男人和男人……也可以那个吗?”
杨德奕:“……”
印斟:“……”
谢恒颜:“到底什么是那个?”
乌骞:“就是羞羞的事。”
谢恒颜:“羞羞的事,不应该是亲亲吗?难道还有别的……”
“没有,你吃你的。”印斟夹来一块大萝卜堵他的嘴。
杨德奕咳了一声,道:“不开玩笑,说正事。”
印斟也回过神,问他:“您为什么要问我会不会医术?”
“我想过很久了。”杨德奕突然道,“这道业生印,摘下来,转给乌纳用吧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