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颜勉强道:“我确是不想见你。”
印斟:“但你想见狗。”
“那不一样,金针是金针,你是你。”谢恒颜没好气道,“完全没有可比性。”
印斟却拽住谢恒颜的手腕,迫使两人再度停顿下来,不经意的目光交错间,最终无可避免地形成对视。
“为什么不能比?是我做得不如狗好?”印斟压低嗓音,似在极力克制心头不断上涌的情绪,“你是不是……很讨厌听我讲道理?那我以后都不说了,你可不可以不生气?”
“我没跟你生气。”
距离一下拉得太近,谢恒颜耳根有点烧着了,于是他暗自使力,把印斟往旁边推开了一些:“你真的很好,很好,很好……没有哪里不如狗的地方!”
印斟道:“那你跟我回家。”
“……是我自己,太笨太差劲了。”谢恒颜连连后退,几乎是惊慌失措地站定脚步,在距离印斟至少三尺远的地方,缓慢开口说道,“你那些道理,都没毛病,我没有不喜欢听。我只是听不懂,恼羞成怒,习惯冲你发火罢了。”
“没有这回事。你如果听不懂,我不说就是了……”
印斟犹是上前,扳过谢恒颜的双肩,试图将他朝回拉拢一些。但谢恒颜却侧身避开他的手掌,以一种非常镇定的语气,一字字说道:“你先让我把话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