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张只道:“可你见没见过?”
那人摇头:“……没见过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, 没见过你说个屁!”
众人又是一阵笑罢, 刘哥却是点了旱烟, 眯眼瞅向不远处的旧祠堂道:“我看这间祠堂, 至少建了百年该有了, 究竟有神还是无神, 也不是我们一群镇外人能随口揣测的。”
小张也道:“别的我不知道, 单只知道当初建这祠堂的璧御府成家人, 个个都是厉害角色。尤其那叫什么……呃,叫成道逢的,好像人还挺凶残,脾气又差,几乎没谁敢惹。”
谢恒颜听到这里,“嗤”的一声,拿胳膊肘直顶印斟道:“哎,听着没?人挺凶残,没谁敢惹,哈哈哈哈……”
然而那头印斟似有些心不在焉,被谢恒颜这么一顶,也不说话,就只偏头看他,眼神说不出的沉郁冰冷。
“你怎么了?”谢恒颜小声问,“不舒服吗?”
印斟却将目光偏向一边,脸色僵硬,气压低到异常难言。
这时刘哥也发声问道:“其实我一直挺好奇,这位不说话的兄弟又是谁?你俩都是璧御府派来守神像的?”
谢恒颜说:“他是,我不是。”
一旁小张登时捂嘴,惊恐骇道:“我的老天,这还真有璧御府的人……我就开个玩笑,你可千万莫要生气!”
刘哥回头啐他一口:“你这不是说的废话,人家掏钱出来修缮神像,除了他们璧御府的,还能有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