啄一口……没感觉。
啄两口,有一点点痒。
啄三口,脸在发烫。
啄四口,好像……别的某个地方,热了。
一直待得片刻过后——
初尝此等情/事滋味的傀儡,面色潮红,双目含春,一面止不住地喘息出声:“……我的阿爹啊,这到底是什么感觉?”
“好……好舒服。”
谢恒颜双手钳住印斟僵冷的下巴,几近有些贪婪地再次吻了上去。紧接着是啃咬,吸吮,接连不断的辗转,以及无法自控的舔舐。
这般耳鬓厮磨的滋味,简直能叫人爽上云端。谢恒颜有生以来,从未有过如此奇妙的感觉。
像是在心头埋下一粒种子。看着它,开花结果,然后在熊熊烈火的极端炙烤之下,燃灭成灰——最终化为无尽疼痛与愉悦交织缠绕的爪牙,悄悄蔓及体内每一处足以再度重生的地方,无声与致命的要点并存。
“不行,我快要……舒服死了。”
谢恒颜杏目微眯,两手同时缠上印斟纹丝不动的后脑:“以前阿爹都没教过我,亲嘴儿原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……”
印斟眼神木讷,人也木讷,唯独微微泛红肿起的唇角,正挂有一丝淫/糜醉人的晶莹。
“再,再来。”
啃上头的傀儡跃跃欲试,干脆曲起膝盖坐到印斟的身上,探出一指,将他发热发烫的唇瓣轻轻撬开一条细缝。
“我说康问那色鬼,怎老是盯着人家姑娘乱瞧呢?”谢恒颜一面吻他,一面反复叹道,“他肯定也想像这样……”
“呜……舒服,师兄好软啊,我快不行了……”
这傀儡,大抵是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