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而言之,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——精神控制。”
同一时间,阴雨连绵的狭窄巷口。
在一大块刻有“玉壶居”的深褐木牌之下,嗡嗡乱飞着数十只避雨的苍蝇。而其内间酒馆的桌椅数日无人打理,如今已浮上极其肥腻一层油渍。
门槛前方,赫然屹立着一胖一瘦,两道模糊不清的人影。
“那日小竹回过房间,就再也没从里面出来……以往酒馆打烊,她都是直接进去休息,夜里也从来不会到处乱跑。”
“还有呢?她真的哪里都没去,也没见过什么人?”
烟雨缭绕之下,谢恒颜身着一袭浅青色衣衫,抱臂倚靠在酒馆门前,瞳中狰狞的红光,彼时恰如潮水一般猝然上涌。
而在他面前半跪着的,正是店内痛失爱女的甘老板。
肥胖臃肿的男人眼神空洞,仿若全然失去意识的一头羔羊,在谢恒颜漫长凶悍的目光压制之下,他无力反抗,甚至无力发出任何求救的信号。
遂只能麻木而又机械摇一摇头,继续出声回答道:“没有,她哪里也没去过。”
第16章 鸳鸯浴?
“算了。”
谢恒颜颓然摆手,似是无可奈何地向甘老板道:“问你也是白问,连自己女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白痴。”
甘老板神志涣散地摇了摇头,半晌,又不知所谓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