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初没说行,也没说不行:“明栀的事儿什么结果?”
陆亭山:“报告递给总部高层了,等着那边下达命令。”
估计不死也得扒层皮。
明栀是没法好好走出那所监狱了。
想到秦肆最近为她的事情敢公开和他叫板,陆亭山问陆景初:“回来的时候看到秦肆了吗?他在忙什么。”
“哦,他去总部大楼了。”陆景初语调懒懒:“谁知道他在忙什么,天天神秘兮兮的。”
瞧他没骨头似的窝在那里,陆亭山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:“有空多盯着秦肆那边。他很受总统器重,你别总没事找事,惹得一身麻烦。”
又唠叨了。
陆景初不咸不淡回了句,知道了。
明栀在监狱待了一天一夜。除了两个看守她的人以外这里空荡安静。
中途有人给她送来了一瓶营养液和一块压缩饼干。明栀没有食欲,侧躺在地上,无聊地用指尖划着地面玩。
她想到了明尧。
明尧这个人真的是十分冷情。总是对她很苛刻严厉。
记忆最深刻的一次,是她的入学考试。
她底子差,又不算太用功,成绩烂似乎是理所当然。
明尧怕她考不上军事学院,每天晚上特意抽出两个小时时间监督她训练。
那段时间,在他的魔鬼训练下,明栀真是活的生不如死。
她摔倒,明尧从来不扶她,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看着她:“明栀,三秒爬起来,不然今天就别回家了。”
这人言出必行。
明栀赶忙从地上爬起来,心里委屈的不得了。
那时候年龄还小,情绪来的快,嘴巴一瘪立刻就哭出声来。
“哥,我不想考军事学院,我去做别的不行吗?”
看她泪眼涟涟的可怜样,明尧冷静地把问题抛给她:“你能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