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陆云和双腿交叠，言辞之间运筹帷幄，“毛笔字姜沫以前学过，写得还不错。网上不是说姜沫胸无点墨，没有文化吗？参加这个活动，网上的言论不攻自破。”

晴姐沉吟：“没错，还能营销一波人美心善，对她形象改善有好处。”

姜沫：“等一下，我觉得不可！我已经很多年不练字了，现在往纸上撒两把米鸡都写得比我好。”

陆云和看向晴姐：“没问题的话，就直接签合同吧？”

晴姐当机立断：“行，我叫法务过来。”

姜沫眼睛睁得圆溜溜的：“有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？？？陆云和他管不着我，我不听他安排！”

姜沫的反对声淹没在匆忙进行的签合同流程中，盖章，签字，合同一式两份，交接完成，反对无效。

收起合同，晴姐一脸满意，嘱咐姜沫：“时间不多了，你要在活动之前把你的毛笔字练好。我得给你找个老师。”

晴姐看向陆云和：“练字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。外面的人我又信不过，不知道陆总有没有什么推荐的人选？”

陆云和：“那就我来吧。”

姜沫跳起来：“我不要他教！”

她以前读书不用功，就是陆云和给补习的，那真叫一个恶补，都不许她偷懒，早六晚十，比996的社畜还惨。现在回想起来都要做噩梦。

晴姐置若罔闻：“那就麻烦陆总了。”

陆云和彬彬有礼地伸出手：“合作愉快。”

晴姐回握：“合作愉快。”

姜沫再次反对无效，视死如归地把沙发的杂志盖在脸上，她不愉快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