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
吴基涨红着脸,怒气冲冲的道:“塞王!你口口声声说我和父亲谋害了皇祖父,可有确凿的证据?”
“若无证据,你便是在信口雌黄,是在造谣生事,是在诋毁太子储君!”
“毁谤储君,其罪当诛!”
听到这话的吴繁丝毫不慌,冷冷的道:“寡人只是想知道我父皇驾崩的真相。吴基,你给寡人扣上那么大的一顶帽子,寡人可担待不起!”
“哼。”
吴基冷哼一声道:“你无凭无据,怎敢说皇祖父驾崩,另有隐情?说是我与父亲谋害的皇祖父?”
“我父亲是太子储君,未来的二世皇帝,何必谋害皇祖父?”
闻言,吴繁眯着眼睛道:“这可说不准。太子已经当了三十一年的储君,而始皇陛下龙体安康,老当益壮,说不定太子还会死在始皇陛下的前头。”
“太子,你敢说自己当了那么多年的储君,就不想尽早继承大统吗?”
“胡说八道!”
吴基怒气冲冲的道:“皇祖父生前,还对我父亲有过逊位的想法,当时我父亲推辞了。他何必为了早日登基谋害皇祖父?你简直是胡说八道,无可救药了!”
“吴基,退下!”
太子恒终于站了出来,挥了挥手,让吴基稍安勿躁。
“父亲……”
“退下!”
“诺!”
被太子恒呵斥了一下,吴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下去。
太子恒深吸了一口气,神色舒缓的看着吴繁,道:“塞王,你我是手足兄弟,有什么事,可以在私底下说。”
“今日正值国丧,父皇生前最希望看见我们诸兄弟和睦相处,同心戮力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为一件子虚乌有之事,争得面红耳赤,成剑拔弩张之势。”
“好。那咱们,有事等国丧过后,再议。”
太子恒搬出了庆忌作为挡箭牌,作为孝子的吴繁,岂能忤逆父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