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二人来到宫门口的时候,遭到了宿卫的阻拦。
“狂妄!”
暴脾气的吴繁直接拔剑出鞘,架在了宿卫的脖子上,怒斥道:“你以为寡人与辽王是谁?我二人是始皇陛下的亲子!大吴的皇子、藩王!”
“你一个区区的宿卫将军,也敢拦着寡人?莫不是以为寡人手中之剑不利乎?”
见状,那个宿卫直接吓得脸色惨白,但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塞王,还请见谅。我等是受陛下之命守护宫门,太子更是得到旨意,没有他的手谕或令牌,任何人都不得出入皇宫!”
“太子?”
吴繁哼了一声道:“难道太子就有理由阻止藩王觐见皇帝,阻止儿子拜谒父亲吗?”
“寡人与辽王要觐见父皇,商谈国事,你要是阻止,耽误了大事你负责得起吗?”
“这……”
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,宿卫更是心里惴惴不安。
但,忠于职守的宿卫,还是没敢放吴繁与吴章进去。
“塞王、辽王,小人有失礼得罪之处,还请多多包涵。小人若放你们入宫,那是要掉脑袋的。”
“你怕太子砍你的脑袋,就不怕寡人砍你的脑袋吗?”
“塞王,小人不敢。”
“滚开!”
恼怒的吴繁一脚踹开了宿卫,带着吴章闯了进去。
虽说是在气头上,但吴繁可不傻。
杀一个宿卫将军,血溅宫门,那已经无异于犯上作乱了,这种罪名他承担不起。
但仅仅是闯宫的话,想必庆忌也会原谅他们,只是小惩大诫一番。
“三伯,你好大的威风!”
这个时候,皇孙吴基领着一队宿卫,快步走了过来,并将吴繁、吴章团团围住。
吴繁环视一周后,看着吴基身边如狼似虎的宿卫,丝毫没有惧色,而是冷笑道:“呵呵,大侄子,你的威风才大!”
“就连父皇的宿卫你都指挥得动,还敢在长辈面前耀武扬威!”
“今夜寡人与辽王要拜见父皇,你……拦不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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