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鲍大人在任期间,断桉如神,两袖清风,一向是为人所称道的!”
“鲍大人一直住在简陋的宅子里,明明是一个封疆大吏,一方郡守,却始终保持着朴素的作风。”
“他府上的仆役也不过七八人,只有一妻一妾,吃得还甚是简朴,跟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。”
“据说鲍大人家中一个月的开销,也不过三千钱。真是不敢想象!”
“若说到勤俭持家,莫过于鲍大人了。陛下,有一回臣到鲍大人家里做客,也不过四菜一汤,而逢年过节,鲍大人家里才能吃上一回的!”
“善。”庆忌听着一众渤海郡诸文武赞颂鲍息的话语,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,却并没有戳穿这些人的谎言。
庆忌又环视一周,看着在场的渤海郡诸文武,问道:“人都到齐了吗?”
“回禀陛下,有一人未到。”
“谁?”
“艾陵县县令,晏弘!”鲍息朝着庆忌躬身行礼道:“陛下,臣正要向你弹劾晏弘。”
“晏弘这厮,行事乖张,多有不法行径。他曾侵占民田,收受他人贿赂,继而贪赃枉法,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贪官、奸臣!”
“哦?”庆忌饶有兴致的询问道:“鲍息,你渤海郡有这样的贪官,为何不报?”
“陛下有所不知。这晏弘的来头不小,他是晏子的孙子,当今吏部左侍郎晏囤之子,臣屡次向朝廷上报,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了无音讯,估计是朝中有人在袒护晏弘……”
“请陛下务必严惩晏弘,以正国法!”随着鲍息的话音一落,在场的渤海郡诸文武中,有半数以上的官吏都跪了下来,跟鲍息一样,请求庆忌对晏弘严惩不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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