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邓析、孔丘、文种,你三人可有办法?」
听见这话,群臣基本上就反应过来,这是庆忌对邓析等三人的一个考验。
孔丘深吸了一口气,手持牙笏出列道:「大王,臣……无计可施。」
孔丘知道,自己可能与太宰之位失之交臂了。
不过,他真的是拿不出方法,让庆忌能敛财,还不失国人之心。
在孔丘看来,这根本是无解的事情。
「邓析?」
邓析站出来,硬着头皮道:「大王,臣以为,可向国人预征一两年的赋税,必可不失国人之心,还能使我大吴短时间内,聚拢大量的钱粮!」
「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。」
庆忌笑了笑,又话锋一转,道:「然,预征一两年的赋税,明年、后年,我大吴将不能征收赋税了,如何度日?」
实际上,吴国的府库仓禀,钱粮还是十分充裕的。
没必要向黎庶预支一两年的赋税。
吴国藏富于民,民间的黎庶,尤其是商贾富得流油,预支一两年的赋税绝不会让他们心生不满。
只是,何苦来哉?
这些赋税(钱粮)原本就是吴国的,一成不变,又怎么能说,是在为庆忌增益财政收入?
有鉴于此,邓析也暗然退场了。
轮到文种,当庆忌的目光放到他身上的时候,他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的站出来,道:「大王,臣以为,可向商贾、贩夫走卒,以及一些暂时没有钱周转之人放贷。」
「我大吴原本就有放贷政策,只是并不收取利息。」
「若能收取一定的利息,既解了国人的燃眉之急,也可为国库增益收入。」
闻言,庆忌颇为赞赏了看着文种。
等等,这不会是范蠡教的吧?
庆忌将疑惑的目光扫了一眼范蠡。
范蠡摇摇头,瞟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计然。
计然吗?
看起来,比起邓析和孔丘,计然更加中意文种接替自己的太宰之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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